天宫先生

爬墙速度胜过狗,高产BE刀子户。
口味奇特,个人喜好占100%。
从热圈到冷圈都有足迹。
如今正坚强活在一人圈,高度爱评论。
欢迎勾搭,支持交易。可以催更,爱我请给我打钱。
你看我像是脾气好的?我拧掉你的狗头信不信!
你们好我想睡陛下。

《I'm here.》BY天宫

【标题】I'm here.

【配对】杰西·麦克雷x安娜·艾玛莉

【原作】OVERWATCH

【类型】原著背景下合理衍生的二设

【分级】PG-13

【Warm】

*ooc,哭哭麦出没,随机掉落欢迎get√

*七夕贺文。大家七夕开心。 太多了肝不完不是我的锅。

*我就是要自己爽,谁ky打谁。

【Summary】

“I’m  waiting you,forever.”

【梗概】

麦子回到了安娜死之前的时候,他打晕了过去的自己,傻乎乎的冒充自己。

碎碎念:七夕事太多没赶上,末班车已经过凌晨了,当是为我最爱的cp撒糖。虽然爬坑爬的很远但是有一对随时都能让我跪地变走狗的cp,毫无疑问是我麦安呜呜呜,给麦安疯狂打call!英语水平渣qwq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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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雷管这叫爱情。

他的舍友兼队友源氏特工嗤之以鼻:“你这分明是恋母情结。”

他的上司兼师傅莱耶斯指挥官翻着白眼把咖啡灌进嘴里,小胡子上沾了一层奶白色的泡沫,他的话从来不像他过分甜腻的口味:“你这不叫爱情,叫有病。”

他的同事们报以怜悯的眼神,纷纷向他提出热切的祝福:“祝你早日追到先锋队长。”

麦克雷,暗影守望先锋的一名特工,喜欢的人是守望先锋鼎鼎有名,带着个小女儿的先锋队长,安娜·艾玛莉。

他不高兴的样子远远看去是那么的清楚,杰西的帽子翘起来代表他心情好,而垂下来的帽檐则是不高兴的代名词。不止如此,他还来让两条长腿交叠在一块,顺着台阶软趴趴地贴上去,擦得锃亮的皮靴表面都快映出他的脸了,他百无聊赖玩着自己金属皮带扣,安娜一时老眼昏花,还以为又见到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因为被女性拒绝感伤不已。

她一下任务回来,就收到麦克雷闹脾气的消息,他脸上还有两道伤口,愣是不愿意处理,随随便便讨了个Ok邦贴上去就走了。至于战斗服下的身体——鬼知道有没有问题!

齐格勒大发雷霆的样子落入安娜眼中,日渐衰老依然有风情余韵的先锋队长怎么也想不到小伙子不高兴的原因另有其他,她一向把队里的成员当成自己的后辈好好照顾,自然这个寻找麦克雷劝他好好上药的任务落上她的肩头。
源氏发誓,他不是故意要向安娜泄露的,他真的只是例行向齐格勒描述任务过程时候无意间透露了消息——麦克雷在任务中不依靠器材攀登上高楼,抱着一个小姑娘跳窗逃生,整个人砸在地上狼狈的滚了好几圈,浑身上下都有擦伤光顾过。

他对着火冒三丈的齐格勒发誓,绝对百分之一百是事实,同时他很斟酌用词,既没有夸大也没有掩饰。

先锋队长拿着小药箱推门而出,她手臂上扎了乱七八糟的纱布,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依然淌着血,随时都有可能染出来。

她抓到了麦克雷,像是在抓自己总是不安分听话的孩子。她对每个人都了如指掌,加布里尔喜欢三倍甜的咖啡,非得加上一层甜腻的奶盖;莫里森早起必须要两瓶高钙牛奶填饱肚子,而晨运结束后他还有一整份的三明治做早餐;源氏嘴上不说,还是很喜欢味增汤,噢,不能放太多的盐;温斯顿的香蕉必须是温室里最大最甜口感最糯的······而麦克雷,他不高兴很喜欢跑到基地外通往军墓的那条路上,有个石阶,可怜的小子把这里当成他的心灵避风港。

她从来没想错,小伙子真的在这里等她,等得头上都快长出小蘑菇了。

安娜叹口气,伸出手握住麦克雷垂下来的手,男孩儿长成大家伙,手上也套着保护手套,只有温度是没有变的。她拿出惯以为常的口吻:“杰西,你该处理伤口了。”

然后她会自作主张地把杰西麦克雷的默认当成允许,用剪刀帮麦克雷剪开和伤口粘成一团的衣服,这时候战斗服总是七零八碎的破着,这也破,那也破,然后麦克雷会裸着精壮,布满伤口的上半身,攥紧帽子和披风,眼角眉梢吊着心满意足的笑意,以别人可见的温柔深情紧盯前面走着的先锋队长,偶尔还出声应和队长的责备。

人们习惯性在夕阳下有一个又高又壮的身影跟随在纤瘦高挑的倩影背后,那几乎是守望先锋最和谐最好看的风景——最最和谐的风景是两位指挥官不再吵架。

尽管我们都知道,那比吃免费午餐还要难。

她始终是在笑的,替麦克雷处理伤口的手法是娴熟的。

今天的先锋队长难得地有些不安,她先取下牛仔的帽子,抚摸棕色的短发,想起不久前这里还是浅咖啡色,小牛仔还只是个嘴上说说的小牛仔。她问他:“杰西,你怎么了?”

杰西,你怎么了。麦克雷在心底无意义地把这句话重复一遍,他攥紧自己的围巾。破风箱一样的嗓子里抠出早就准备好的应对:“没事。”

“你不是杰西。”先锋队长这么说着,她的指尖上缠了一缕棕色,发亮的外表在阳光照射下闪亮动人,“杰西不会对我说没事的,但你又是杰西,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误入这个时空的平行时空旅行者?”

半晌杰西麦克雷都没说话,就在安娜忍不住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他的哭腔那么明显,眼泪滚出来要划开这张皮囊一样的用力,它们灼烧可怜的小伙子,他曾出现在午时最耀眼的太阳下,以锋芒毕露的姿态赠与敌人死亡。

这时候的麦克雷总是安娜眼中最明亮的存在。她恨不得有神祇亲自替她亲吻这个宠儿,尔后多少金光灿烂,都比不上年轻人脚边一粒砂石。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为什么要从我这里夺走你。”

“夫人,为什么你要怎么残忍!”

他质问先锋队长,尽管他知道等下时间会校准,所有与他相关的痕迹都会从安娜·艾玛莉的脑子里抹去,他们的一切都化作平行线,有始有终。唯独麦克雷痴心妄想两条线有一个小小圆圆的交点。

追风筝的小孩。

安娜脑子里没来由地冒出那句话,她怜爱地看着小伙子,开口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口吻:“我死了?在未来?你很不高兴,所以一定要回来问我一下?”

麦克雷的耳朵动了动,他依然把自己埋在双手间,水渗入指缝,湿意笼罩着他。

他不敢看安娜,甚至是畏惧此时的安娜,先锋队长一向强势,只有她能稳得住两位吵架的指挥官,也只有她能够搞得定乱成一团的事情。

他的安娜一直都这么好,什么都瞒不过她犀利的眼神。

他的安娜,他的安娜。

麦克雷是这么在没人的时候称呼先锋队长,萨拉丁神鹰孜孜不倦追求公平与正义,她留下的背影一直是牛仔仰望的风景。

他以为两人一定会有交集,只要他不断努力去追上神鹰振翅掠过的地方,直到一纸冰冷无情的死亡通知书递上莱耶斯的办公桌,而他竟然还搂着源氏嘻嘻哈哈,商量晚些时候要不要给身为寿星的某位同事准备个大大的惊喜。

那个时候疼痛是一瞬间的,但是在莱耶斯宣布判决一样冷漠的口吻下糟糕到不得了,四肢百骸浸入冰冷咸涩的苦水,他活活溺死自己。借酒浇愁,用任务麻痹自己,在石阶上度过所有假期,推掉朋友们的好心,哪怕是医生,都被赶走了。萨拉丁的神鹰尖利啼叫,金灿灿的尾羽破开天空的阴霾,一条金线直直飞往了最远最远的星空,她竟然吝啬得不愿交给一直跟在身后的牛仔一点纪念。

她总是说没什么好纪念的。结果他真的没有拿到纪念品。

大概是可怜他,睡梦里他回到了过去,这一次他决心带走什么当做纪念品。

湿润睫毛根部的眼泪化成令人心疼的泪珠,垂在牛仔的睫毛尖,压弯了这里高兴的弧度。

“嘿小子,你把头抬起来。”先锋队长冷了语气,他顺从地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他心爱的人,“你知道的,死亡本来就不可避免。我比你大了一轮还要多,比你早死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先锋队长摊开了手,麦克雷几乎下意识就伸手去握住她,好让他的神鹰能够稍稍停留驻足。先锋队长一直等到他情绪平复,手也不再颤抖才用同样的力道握紧,“我一直在。杰西,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傻小子,你还很年轻呢,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要和你过下半辈子。”

“可我,可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过。”

先锋队长脸上先是迷惑的神色,然后才是无可奈何的笑容,她清清嗓子,和平常开启长篇大论没有差别:“我看着你从小牛仔变成真正的牛仔,都没有下定决心告诉你奢侈的爱情,更没有舍得回应你的喜欢,你怎么擅自做主的把漫长的人生交给了我呢?”

牛仔眨了眨眼睛,泪花停留眼尾,很快它们被轻柔的吻包裹,春风吹过的时候也是这么柔软的气息,每年春天麦克雷都会迎接归来的春神。这时候的安娜像是油画中头戴桂冠的女神,她有着深邃迷人的眼睛,向他渡去醇醇如春风的爱意:“可你其实是知道的,我聪明的小伙子,我是和你喜欢我一样的喜欢你。”

先是一点荧光落在麦克雷的肩头,他的手指开始化作斑斑点点的数据流,时空要将他搅得支离破碎,在他头疼欲裂的时候把他一脚踹回那个从此再无安娜的世界。他是如此贪恋这里,又有太多的嫉妒,还有很多的话,比如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应我,又或者你为什么不说,通通化为远处的星辰,拖拽了长长尾巴划过视线。

安娜惊愕地看着变故,在时空吞掉麦克雷之前,她揪住小伙子的衣领把人拉过来,蜻蜓掠水的亲吻贴上小伙子干燥的唇瓣。她俏皮地眨眨眼,连鱼尾纹都满载满足:“——!”

时空分隔了这对恋人。

其实他们早就分隔了。

牛仔抓紧自己的围巾,深深地、深深地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再过不久新一轮风沙洗礼过去,他的围巾不会再保留多少关于安娜的回忆,唯有细密的针脚证明这里曾经灌注多少个夜晚的浓情爱意。

“I’mhere.”安娜是这么说的。

“I’mwaiting you,forever.”麦克雷是这么回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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